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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嗷!!!疼!轻一点!”
秦澈进入其中,看到膀大腰圆和大狗熊一样趴在床上的郑靖川。
一位老中医正在换药。
七八道寸许深的伤口落在背上,看起来已经结痂,特制的黑色药膏一层层的被敷上。
疼的他嗷嗷叫。
好在声音中气十足。
听着没什么大事。
老中医听着也烦,随即撤去了手上帮助郑靖川化药的劲力,在旁边休息。
“郑哥,挺精神啊。”秦澈走上前去,拍了拍郑靖川的肩膀。
“嚯,回来了啊小秦,怎么样了。”郑靖川知道这几天秦澈也被卷入了那件事里,但具体消息还没有传来,此时脸上还有几分愧疚,在他看来,是自己任务失败,才惹了这些事。
“解决了。”秦澈轻描淡写,没有怎么标榜自己,和郑靖川之间的关系也不用如此。
“砍我的那个小日子呢,有没有押回来,要是在暗堡,那我高低得带伤上两天班。”郑靖川咬的牙根嘎吱响。
郑靖川那天其实算是被偷袭,正面打,不会这么惨的,他有一套徒手卸刀的路数,秦澈是知道的。
“没押回来,就地正法了。”
秦澈回忆了一下,能被肖施主干脆利落的干掉,怎么不算一种幸福呢。
“靠!那我就不急了,再躺两天也行。”郑靖川趴在床上,老神在在的样子,其实他的伤势,怎么也得一两个月才能下床,这还是因为郑靖川当时就运气止血了。
换了普通人,这种刀口早就大出血嘎了。
“没死就行,要什么自行车啊。”秦澈和郑靖川老熟人了,说话也没那么多顾忌。
郑靖川嘿嘿一笑:“死不了,哥哥还没讨媳妇呢,咱不得再生两个小子。”
“行,到时候我给孩子当个干爹。”秦澈笑,愿意给人家儿子当干爹,其实就是认干兄弟了。
这句话是好话,郑靖川自然听得出来,一时兴头,大大咧咧道。
“嘿呀,干爹算什么,咱这关系,干爷爷都行。”
“好,听你的。”秦澈眯眼微笑。
郑靖川一下子反应过来:“你小子,一天天净占我便宜了!”
一旁的老中医似乎是看聊差不多了的,站起来准备给郑靖川上药。
结果郑靖川一碰就嗷嗷叫。
这么大的刀口,下点猛药很正常,疼也是真疼。
只是他一直嗷嗷叫,把老中医搞的心烦意乱。
秦澈想了想,出去一趟,找到了熟人小梅。
借了个刚来上班的小护士,回来给郑靖川上药。
见是小姑娘上药,郑靖川一改之前的态度,脸憋的通红,愣是一声不吭,堪称医学奇迹。
旁边的老中医脸上都露出鄙夷的表情。
“郑哥,你上药怎么不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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