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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叙很少见到如此认真严肃的师尊,师尊多数情况下都是一副自由散漫的模样,似乎对什么事都不上心,在雍璐山哪怕从不下过春峰,“恶霸”
之名也是盛名在外,宗主更是经常被师尊欺负得躲宗主峰上以工作泄愤,但他知道,师尊实则是个极有责任心的人。
“师尊,弟子……”
“真愿意去?”
闻叙沉稳地点了点头:“弟子愿意,再者倘若不去,心头总是不安。”
覆巢之下无完卵,他想要守护雍璐山,守护友人和同门师长,就不可能一直龟缩着、等到真正的大难临头,再去奔赴命运,那就太晚了。
他的道是掌控之道,既然已经知道危险不可逆,那还逃避做什么,师长能护他一时周全,难道还能护一世不成?闻叙没那么怕死,况且……他也不想死。
他入城,寻的是生路,而非是赴死。
“师尊,多相信弟子一些,虽然几番濒死,但我们从丹香城出来了。”
至少在丹香城阵破之前,谁也没有想到破阵的关键会系在他们三个新晋元婴的身上。
而这一次,他们绕了那么一大圈,最终还是来到了名宣城的门口,而春舟的寻亲符,也昭示着所寻之人就在城中。
承微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弟子的头,不过二十年,阿叙就从敏感、自我束缚的少年郎成长到了如今的地步,世人都说他的小弟子天纵奇才,可只有知情的人才知道这一路小阿叙都经历了什么。
他从不后悔收下这个弟子,他也只会有这么一个弟子。
“阿叙,你成长得太快了,为师都有些跟不上你了。”
分明上次小弟子下山时,他还言之凿凿地想要“拔苗助长”
,口出狂言让小弟子尝试化神,可如今看到阿叙当真心怀天下,他又有些后悔了。
说到底,阿叙这个年纪,本该是呼朋唤友、游戏天下的。
“师尊……”
“好啦好啦,为师又没拒绝你,既然要去,那就去吧,你君师叔在里面,若是实在不行,你就抱她大腿好了。”
闻叙立刻应道:“师尊说的是。”
很好,阿叙现在都会陪他开玩笑了,承微龙心甚慰,便去找雾山联手送人入城的事宜。
“闻叙叙,你可终于回来了,你刚刚突然消失,可把我吓坏了。”
被师尊突然掳走的闻叙:“……别担心,是我师尊。”
闻言,卞春舟立刻放宽心:“原来是龙尊啊,他有没有跟你说名宣城何时阵破?我有点想入城找人,难得有了线索,不进去我有点百爪挠心。”
闻叙虽已下定了决心入城,却并不想要朋友与他一道涉险,可他也知道,如果他不告而别,别说是陈最,春舟都是要跟他算账的,所以与其遮遮掩掩,倒不如和盘托出。
“什么?不行,我要跟你一起去!”
陈最往前站了一步,以此表明自己的态度。
闻叙就知道会这样,他也早就已经想好了说服的借口,但他却没有料到,自己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。
“我不想听你狡辩,你太聪明了,等你的长篇大论说完,我肯定会被你说服,所以不许说,反正我们要一起去!”
春舟和陈最难得默契地上前捂嘴,两个元婴对阵一个,闻叙自然是败下阵来。
被捂嘴的闻叙:……
“没错,哪有你这样的,自己偷偷历练,却不带上我们,闻叙,你太不够意思了!”
陈最觉得被困实在没什么,所以对小伙伴要抛下他入城一事感到非常愤怒。
“就是,你居然想要偷偷历练丢下我们,陈最最你快凶他!”
嘴巴被捂得严丝合缝的闻叙:……那你们倒是让我说句话啊。
郑仅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三个傻子,看来看去,他说了句公道话:“我看闻师弟你还是死了不带他们这条心吧,你丢不下他们两个狗皮膏药的。”
卞春舟立刻扭头:“会不会说话,怎么就是狗皮膏药了!”
明明是共同进退的战友!
郑仅指了指两人,又指了指自己:“狗皮膏药不好吗?闻师弟,你既然都带他们两个了,不介意再多带一块狗皮膏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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